第(1/3)页 霍宴州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,他眼睑低垂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杯着壁。 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 他一句话不说,任由谢安宁杵在他面前,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 包间里的气氛因为霍宴州的沉默而显得异常压抑。 谢安宁双手拧在一起,从头到尾写着紧张跟心虚。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,霍宴州终于掀起眼皮看了谢安宁一眼。 他问谢安宁说:“不是要解释吗?哑巴了?” 谢安宁明显愣了一下。 她跟霍宴州这么久没见,没想到霍宴州对她这么冷漠。 谢安宁小心翼翼的表情看了高铭一眼。 她对霍宴州说:“宴州,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?” 霍宴州看了高铭一眼。 他对谢安宁说:“没关系,你可以当他不存在,” 高铭后退几步,低头。 谢安宁站在霍宴州面前,隐忍着握紧双手。 她费尽心机回到国内,好不容易见到了霍宴州,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。 谢安宁稳住自己的情绪,小心翼翼绕到霍宴州面前。 她刚要坐到霍宴州身边,霍宴州一个警告的眼神吓的谢安宁赶紧站直了身体。 谢安宁无措的后退了两步,卑微的蹲在沙发旁仰头看着霍宴州。 她一开口就委屈的红了眼眶。 她问霍宴州:“宴州,是你爷爷告诉你我拿走了他六千万吗?” 霍宴州提醒谢安宁,语气不明:“解释你该解释的。” 谢安宁紧盯着霍宴州的反应。 这个时候,霍宴州难道不应该先问她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吗? 难道他查到了什么? 谢安宁跟霍宴州保持着两步左右的距离,她心里发虚突然单膝跪在了地板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