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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染皱起了眉，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。这些非人有些明显还带着兽族的标志，但是也大咧咧地站在街边，丝毫不惧别人看来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这里已经被管理局设过结界了，普通人进不来。而且每个月管理局也会发一些补给。”白汉介绍道。

    唐染不太明白这里的规则，有些奇怪：“补给？什么补给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就是一些灵石，这些非人没有入境许可会被凡间的浊气污染，灵石里可以吸一些灵力来维持清醒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有东西维持清醒，那为什么这些人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？”唐染指着路边晕睡的那些人问道。

    白汉苦笑一声：“总有人觉得清醒不重要，所以会有人私下里把灵石卖了再买其他的东西。比如一些违禁的药物，这些非人没有是非观，生活方式就是活在当下。所以那些能让他们快活的东西都不会放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去哪里买卖这些灵石呢？我想这应该不是可以放在明面上的生意。”唐染摸着下巴猜测。

    白汉点点头：“确实，他们一般会在巷口的那家奶茶店交易。”

    唐染他们立刻走路去了巷口，他们穿着便装，不过看着来仍然和这里的非人有些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所以当他们一到奶茶店门口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别人的注意，奶茶店里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。

    他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白汉，但是脸上还是扯出笑来：“白队长，贵客呀。”

    白汉也不跟他客气：“我来就是问你点事，其他的我都没看见。”

    这老头拢着手，一看就是个老油条。

    他两眼一眯，笑得一脸奸相：“白队长，我可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三个人可是在你这里卖过灵石？”白汉直接将三个失踪非人的照片排在柜台上。

    那老头不过扫了一眼，就拢着手，笑眯眯地问：“这位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，请你喝奶茶吧？”

    唐染摇摇头，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喝这些。

    老头也不恼，笑眯眯地转身打了一个冰淇淋递给了唐染。

    唐染不明所以地接过，白汉就朝他点点头，招呼沈玄度和唐染一起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这就走了吗？他回答了你的问题了？”唐染觉得他们之间说了什么自己不懂的暗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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