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霍宴州巨大的反应把谢安宁吓了一跳。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霍宴州的反应,近乎卑微的语气祈求霍宴州。 她哭着说:“宴州,你就当可怜我,就当对我当初救你的补偿,就满足我这一个小小的愿望好吗?” 见霍宴州反应巨大,却一句话不说,谢安宁心慌的不行。 她心虚的试探霍宴州:“宴州,我现在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为了你啊,我不敢奢求太多,就这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答应我吗?” 谢安宁见霍宴州依旧没有反应。 她捂着脸开始哭了起来:“我一辈子的幸福都被你爷爷毁了,我只是暂时的走投无路想求你帮我一下,早知道你这么不想看到我,我还不如带着孩子死在国外算了!” “呜呜呜,” 谢安宁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包间。 高铭赶紧把包间的门带上。 霍宴州慢条斯理的掐灭手里的烟蒂:“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” 高铭:“证据已经到警局了,警方应该很快就会上门,” 霍宴州面无表情的起身。 — 十多分钟后,皇廷会所门口的马路边。 谢安宁擦干眼泪一直紧盯着门口,气的在原地直跺脚。 她哭成这个样子跑出来,霍宴州居然没有追出来。 谢安宁不甘心的在原地徘徊了好一会儿。 等她再回到包间,服务生已经把包间里打扫的干干净净,哪里还有霍宴州的影子。 谢安宁难堪的退出包间。 她又气又羞又恼火。 在霍宴州眼里,她是霍宴州的救命恩人,又被他爷爷迫害成的这么惨。 就算他有结婚的对象,对她起码是愧疚的,心疼的,一心想要补偿她才对。 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冷淡?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 第(1/3)页